他在雨里出轨，我直播给他妈

警局询问室里光线惨白冰冷。金属桌面的寒意透过薄薄的衣料直往骨头里钻。

一位年轻女警递给我一杯温水，我道了声谢，指尖捧着温热的纸杯，

汲取着那一点点微不足道的暖意。手在细微地发抖。对面坐着的警官眼神锐利却温和。

门开了，走廊明亮的灯光灌入又迅速被闭合的门隔断。刚才带队的那位队长走进来，

脸色比夜色更凝重。他手里拿着个厚厚的牛皮纸证据袋，“啪”一声放在桌面上，

几缕灰尘在灯光下浮动。“苏小姐，”队长声音低沉，带着公事公办的克制，

又隐含一丝不易察觉的震动，“我们已经初步搜查了林薇位于锦绣园D栋3单元的公寓。

”他顿了顿，似乎在斟酌措辞，“结果……很出乎意料。”我屏住呼吸。

他从证据袋里抽出几张照片，推到桌子中央。指尖无意识地点在照片上。

照片显然是匆忙拍下的。光线昏暗，大概使用的是警察取证时的强光灯，

因而细节被锐利地曝光出来，甚至有些刺目。背景是一整面巨大的嵌入式衣柜门。

但那门上挂的，不是衣服。是照片。密密麻麻，一张紧挨着一张，像某种邪教的图腾墙，

占据了几乎整面空间。照片里，只有一个人——江临。穿着各种不同的衣服，

但姿势几乎全是同一个：双膝跪地，姿态卑微到尘埃里。有在奢华客厅柔软的地毯上，

是巨大的落地窗外闪烁的霓虹；有在酒店豪华客房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砖上；甚至还有一张，

是在一家高档会所逼仄的卫生间光洁冰冷的瓷砖上。照片里江临的脸被刻意抓拍得异常清晰。

那是江临，但绝对是我不认识的江临。褪去了所有趾高气扬的豪门公子哥假面，

只剩下一种被彻底击垮、碾碎尊严后的空洞和某种近乎病态的麻木。眼神涣散，

仿佛灵魂已经被抽离，徒留一具会下跪的皮囊。我感到一阵眩晕，胃里翻搅着寒意。

“更棘手的是这个，”队长的声音把我从那种黏稠的恶心感中拉出一点。

他又推过来几张照片，这次是他的同事在操作一台笔记本电脑的画面。屏幕被放大聚焦，